2009年10月14日 星期三

外省人與本省人?

有兩個最常成為爭議的問題:性別和統獨本外省問題,這兩個我一直沒用一些時間努力整理出一些自己的想法出來,但都是我非常希望找時間專心思考得問題。這兩個問題在台灣都有成山的論文討論過,性別的問題,我很少看到寫得好的;統獨本外省問題,看得少,也沒有看到能夠給出些解答的。

對於本外省、統獨這一系統的問題,雖然有所意識但到很晚近才開始有一些碰撞,主要集中在兩個人身上。互動的結果都讓我有一種在這問題上有太多禁忌、理所當然這類的想法存在,對於無知的我,我完全可以感到一不小心便會說錯話問錯問題。有些理所當然太強烈了,滿溢成了壓力。

有人問我就會說我是外省人。原因很簡單,我不是很會說台語。但實質上我根本不應該進入這個分類框架,或者實質上我父母親是在分類下的本外省各半。而我絕對不是因為什麼父系社會概念而說我是個外省人。我只是有總感覺,這個集體所給我被稱作本省人的感覺和我身上所反映出的東西是無法吻合的。我聽台語但講起來有個怪腔調,所以我不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會講;也不會講客家話,直到我希望去接觸、瞭解只講客家話的人群,我才想學著說;還有,上海話是我唯一稱得上母語的方言。我覺得這也是個有趣的現象,蠻有趣的。

我看了篇討論朱天心小說的論文,我也認為,本不本土的問題不應該成為壓力。但我想就跟老師說得一樣,這就像某部份激進的女權主義者,對女性的社會建構做根本的批判,自己想與世隔絕地建構出一個「性別平等」社群,仍然,裡面會出現權力關係…等等。就像本土這個問題一樣,
至少我是很切身可以感覺到壓力。但這些我都尚未整理好思緒。

忠誠固執縱然感人,但,感人就留給別人的專業去,這些感人固執正是最容易體現出刻板印象,能夠進行調查的素材。我只為這樣所形成對非己所造成的壓力感到不滿意,而我希望理解它。

都是些粗淺的感受,要進入討論都還得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與概念化,不然根本無法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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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發現,溝通反倒成了這次的要害。

讓我們自由



愛讓我們自由
作詞:施立 作曲:陳小霞 編曲:于京延

你不愛我了 我想我懂了
後來的沉默 何時解脫
不知道是對是錯 明明很愛你又不快樂
算了吧 就放開手讓你自由 也讓我自由

兩個人在一起 是那麼靠近
擁抱著 卻隔著最遠的距離
你還在我心裡 怎麼可以 我卻成為你的過去
兩個人在一起 解不開問題
走下去 卻看見寂寞的表情
是你太愛自己 我的眼睛 全都是 都是你 背影...

你不愛我了 我想我懂了
無奈的沉默 何時解脫
不知道是對是錯 明明很愛你又不快樂
算了吧 就放開手讓你自由 也讓我自由

兩個人在一起 是那麼靠近
擁抱著 卻隔著最遠的距離
你還在我心裡 怎麼可以 我卻成為你的過去
兩個人在一起 解不開問題
走下去 卻看見寂寞的表情
是你太愛自己 我的眼睛 全都是 都是你 背影...

約定

我和自己約定,從今以後的每一天,
都要優雅、美麗、強壯、開心,更要溫柔。

師說

「這所學校培養的是這個國家未來的人才,
你們將來都是社會上處於領導地位的人,
我想你們必須要有能力承受壓力。
當這個國家發生事情的時候,
就是你們要出來承擔,在最緊急的狀況下,
用所有時間把問題解決。
所以我想,讓你們學習在高壓下工作是有必要的。

somehow, right, 我們會渡過難關。

你們的能力決定了國家的能力。」

2009年10月12日 星期一

任性



歌名:任性
附註:
語言:國語, 曲長:3m47s
作曲:孫燕姿, 編曲:吳慶隆
監製:李偉菘, 填詞:何啟弘


喜歡聽歌 感人的歌 它讓我覺得愛是對的
睡不著 我就醒著 不再讓日子被打亂了

寂寞很吵 我很安靜 情緒很多 我很鎮定
因為投入 所以放棄 不願再被痛醒

*固執算不算任性的要求 付出也可能看不到結果
 終於你還是選擇了放手 用逃避 讓感情犯錯

喜歡唱歌 動人的歌 它讓我獲得一點心得
得不到 我就放掉 不去碰觸到我的需要

寂寞很吵 我很安靜 情緒很多 我很鎮定
因為投入 所以放棄 不願再被痛醒

承諾算不算任性的要求 人總是不能太容易感動
當愛失去自我失去包容 只想要 從混亂解脫

Repeat *

喜歡聽歌 動人的歌 它讓我覺得愛是對的

2009年10月11日 星期日

doubt

如果我的決心足夠,人生的下個階段就將開始。

大約這一年以來,面對自己生命中的許多重大事物,許多從未有所疑慮的價值充滿疑惑。
去年十月以來,某部份有些崩毀的世界並沒有因為強壯走過而不存在,並且在十一月野草莓開始後不斷惡化。忙碌,以及忙碌的代價,不斷加成,讓我開始懷疑如此不快樂的生活並不是我想追求的人生。弔詭的是,每一個決定、每一個行動幾乎都吻合於那個走向頂點的腳印。

那我為什麼這麼不快樂?為什麼這麼疲憊並且多刺?

我開始羨慕一種天真、無知、單純的生活,但同時知道當下放棄我將不甘心、後悔無比。因此硬是走了下來,硬是證明自己總是勝出,而無視於自己的生命狀態已發出警訊,開始用一些更暴力的方事向我報復。還以為,這些令人疲憊的壓力、傷痛會因為有人保護而消失。

依賴別人,就成為自己對自我惡劣生活負面情緒舒緩的出口。

但康德說得沒錯的,不能將人當作手段;而老師也說得沒錯,內在問題不可能靠外在力量解決。
因此一切只是不斷惡化,不斷堆積成龐大的哀怨情緒、任性、寂寞、依賴、自我懷疑、勉強自己與他人。然後這些不斷循環,不斷惡化,不斷堆積。

前一陣子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歡讀書,喜歡做研究,還是只因為自己有些小聰明、有些能力,容易得到超越一般學生的肯定就覺得自己要不斷勝出。我知道為自己的理想、熱情付出不應該只有痛苦並且讓負面情緒榨乾生活。但一年以來的辛苦、不情願…所有負面情緒如此真實,讓我無法說服自己正在為自己的理想付出,甚至無法說服自己這是自己生命的意義。

或者說,我迷失了,我沒辦法回答自己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迷失的時間很久,但真正意識到迷失的時候很晚。直到近日,我才開始重新確認自己原本那些堅信不疑的價值,開始把一些破裂的碎片撿起。但在撿拾的同時,有些同時又在崩裂。也許不會再繼續崩解了。

我已承認,我將自己、自己的未來成就長久以來擺在第一位,沒有任何事物曾經勝出。因此,雖然信心崩解,一直依賴他人來確信自己,但卻鮮少真正體貼他人。我承認了這點,也開始接受了這點所帶來的後果。可以有所調適,但我認為不會有太大改變。

經過了一些尋找,我仍然確定我真的喜歡讀書、思考、研究。走向夢想的路途有些轉變,但我一直認為終點並沒有改變。我所佇足的每一步,都向著太陽。一個更高遠的山頭,讓我確信它將帶來巨大的幸福,遠遠超越自身。

我深信自己將慢慢好起來,並且腳步更厚實。

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prof Martin Stone

10月2號晚上,魯汶大學的Martin Stone來演講,題目是ordinary morality。
基本上是對Kolnai的思想做進一步的發展。

這個題目的取徑,應該是在現象學出現後不久出現的,批判一種高高在上的moral idealism,好像我們可以找出一個判準來判斷所有行為的道德與否。我超討厭這種moral idealism。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哲學家還可以隨口支配眾人的生活,還以為討論出了一個判準世界就會跟著他轉。They are either naive or arrogant.我會這麼認為。

ordinary morality主張,應該以所有人日常生活中的實踐當作道德哲學研究的對象,用一種現象學式的從行動者表述的語句中來找出社會中某些已經存在、且對所有人理所當然的原則。

prof Stone的演講大概奠基於這樣的基礎,在方法上用specification and further specification,來作為遇到道德兩難時的判準。specification在於釐清我們現在所面臨的難題,是什麼在發生衝突;而further specification就是第二層次,為什麼這些會發生衝突。也就是說,第一層是在於找出兩個衝突的原則,第二層在於找出這兩個衝突的原則背後的價值。其中,我們藉由分析人們的道德語句,就可以統整出那些被當作理所當然的原則。

這樣的想法,可以說是一種脈絡主義,或情境主義,但原則上比脈絡主義複雜一點點。是個不錯的取徑。

但是,我總覺得還有些地方我覺得怪怪的。我雖然討厭moral idealism,但我也討厭變成所有東西都是看狀況、將道德問題訴諸個人選擇。雖然在這個想法中,已經以理解有哪些原則存在於社會中作為基礎,但道德行動依然是根據自我分析所做出的選擇,而這些原則被認為是universal principle。但我仍然有些疑惑和不滿意,有空再想。

我問了三個問題:
1)假設以上說法成立,那價值-原則-行動,三者之間的關係會是穩固,或普遍的嗎?
2)如果我們認為,這些原則是對行動者理所當然的,那這些原則又如何可能?
3)歷史中可見價值不斷轉變,如果價值會轉變,那原則如何會是普遍的?

從頭到尾劈哩啪啦用英文講,而且我發現,用英文講思考中的東西說得比要我聊幾句順很多。我在問問題的時候都很順,跟我聊幾句我反而常常卡住。

結束之後,prof Stone走過來把名片遞給我,跟我說「我們保持聯絡,你問了一些很重要的問題。我覺得你在哲學可以做的很好,不要去社會系。」

我一直覺得這句話蠻好笑的。